骑马与砍杀战团维京征服 小说哲德的故事第二期分享
- 来源:逐日之云
- 作者:姜汁可乐
- 编辑:ChunTian
骑马与砍杀战团维京征服 小说哲德的故事第二期分享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是骑马与砍杀战团维京征服小说哲德的故事第二期分享,一起来看看吧!
第二章,新的旅程
现在,奥利弗抛弃了一切,带着疯疯癫癫的母亲走在逃难的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他取了新的名字,“哲德”,并从此以之示人。路上哲德从一个粗鄙的农夫手中用一大块银子换了一头驴,以负载不便行走的母亲。他漫无目的,只知道远离修道院。他出发时向西,因此现在也不停地向西,没想过要停在哪里。许多天过去了,他来到了海边,终于被汹涌浪涛阻住脚步。这里有一座城镇,他问来往此间的行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是阿斯图里亚斯王国北方的坎塔布里亚。”啊,已经走了这么远,到了另一个王国!也许这里可以安定下来。他仔细观察着这个城镇。坎塔布里亚繁荣富庶,人口众多。港口停泊着许多庞大的商船,市场里的货物琳琅满目、无所不备。哲德很喜欢这里,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在城里置下一间屋子,做些小本买卖。
可是当他在酒馆暂歇,一些传闻改变了他的想法。酒馆里汇集了各路人物,他们一旦喝得兴起,嘴巴就再也关不上了,种种稀奇的新闻都在这里传播。那时他和母亲在僻静的一隅吃些东西,耳边传来了酒客们极尽夸张的牛皮,只感到可笑之至。他默默地喂着母亲吃一些面包和肉汤。然而震耳欲聋的喧嚣中,有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兴趣。
“哈伦,你在这里!”“是的,喝点酒。”“我还以为你早死了。你不是重病缠身,卧床不起了吗?”“是的。曾经。感谢上帝,现在我在这里优哉游哉地喝酒,和我久别的老朋友。来一杯吧。”“好。难以置信,你怎么康复的?真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医挽救了我的命运,把我从极度痛苦中挽救了出来。那个弗里斯的神医。他简直是会魔法的魔鬼,你知道,他是一个异教的巫师。可是他给我喝了几剂药水,我就重新恢复了精力。”“啊,是那个巫师,他真的那么神奇,能够治疗一切疾病吗?”“千真万确。恕我不敬,他的医术简直堪称奇迹。”“你醉了。这是亵渎。只有神才能创造奇迹。”“哈哈,我清醒着呢”······
“有个巫师能够治疗一切疾病。那么妈妈的病也有希望了!”哲德这样想着,他变得兴奋起来。这些天来,母亲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得了,这让他很是丧气。哲德马上走了过去,还叫了两杯麦芽酒。“先生,算我请你们的。”
那个自称大病初愈的酒客勉强睁着醉眼,哈出一大口恶臭的酒气,说:“谢谢。我可不会拒绝。”他的朋友说:“为什么呢?年轻人。有事吗?”哲德说:“是的,我听到你们说起一个神医。我想有所了解。他真的能治疗一切疾病吗?”“谁知道呢。可是大家都这么说。大家无论得了什么病,都想渡海去找他治疗,有些人康复归来,有些人从此消失——当然,也可能是被大海吞噬了,并不关那个巫师什么事。”
酒客说:“我可是亲身经历,确信无疑。”哲德问道:“那么,疯病呢?疯病也能治吗?”“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得的也不是疯病。”
哲德不免有些失望。可是希望依然存在,毕竟没有否认啊。他继续问道:“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巫师在哪里吗?”“知道。”然而酒客却没有说。哲德巴巴地等着,楞了好一会。然后才明白过来,说:“作为谢礼,我请了你们这顿酒吧。”酒客这才说:“在弗里斯。那个巫师久负盛名,到处都流传着他的传说。你到港口上找个经验丰富的船长就能把你带到他那里。”哲德感到被欺骗了,很是懊恼,然而还是付账,带着母亲离开了。
哲德此前从来没有见过海,也没有坐过船。眺望着大海的无边无垠,听着浪涛拍岸的轰鸣,他感到心生畏惧。在港口那里,有些商船正在装卸货物,有些闲置码头,船长和水手正等着商人前来洽谈生意。这些水手看起来都很粗鲁、凶恶。哲德不懂怎样辨别其中的好坏——熟练的和生疏的,诚实的与图谋不轨的。他才刚从与世隔绝的修道院出来,虽然经历了许多不好的事,然而心思还是单纯的很,完全没有老练的社会经验。他看了一艘又一艘的船,来来去去,也引起了船长们的注意。“一头大肥羊。”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他们都主动去问哲德的意图。哲德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弗里斯?那里太远了!我可以带你去,只要一千先令。”一个船长出价了。哲德听了大吃一惊,那该走上多少日子!
别的船长也都八百九百地出了价钱。
“欺诈是要受刑的!”正被吓到的哲德忽然听到后来传来这样一句短促有力的话。一个中年人,红色的长发披散,下巴有一撮红色的胡子。他英俊而高大,目光敏锐,表情严肃,肩膀宽大,身躯壮实,好像是一个久经战阵的战士,却穿着衬衫而非铠甲。他说:“难道这些船长们都忘了去弗里斯的距离了吗?还是忘了一千先令是多少钱?”船长们的把戏被拆穿了,只得散去。
“谢谢。我差点受骗了。”哲德对来人说。“小孩子就该留在家里养羊,旅行可不适合你这样无知的羔羊。”
哲德有点生气,然而又很丧气,他低下头喃喃道:“是啊,谁不愿意呆在家里!”“那么,你究竟为什么要跑出来呢?不要告诉我你想学着做生意,我可没发现你有半点商人的天赋。”“我的母亲病了,我要去弗里斯找那个巫师,请他为我母亲治病。”那人听到了,冰冷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这样啊。很好。这真的很好。这是一个孩子该做的事。”“谢谢。”“那么,也许我们可以一起乘船。”哲德听到了很高兴,“好心的人,你也要去弗里斯吗?”“不,我去西撒克逊。不过船可以先去弗里斯再去英格兰。反正这里的商船总要到这些不同方向的地方,只走近路是没有利润的。”“那真的太感谢了。这再好不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呢?”“很快。”“请你等一下,我把妈妈带来。”
哲德转身走了几步,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问道:“那么,好心的人,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博多。你呢?”“哲德。”博多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哲德,你总是这么轻信别人的吗?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和他一起上船?难道你是在哪个封闭的修道院里长大的只知唱诗和诵经的蠢货吗?”哲德笑了笑,说:“人间有善。我以真诚相待,亦必得善意回应。”转身走了。
有个船长等在一边,细细地打量博多。哲德刚走,他马上靠了上来,对着笑脸说:“旅行者,您要坐船吧?”博多很戒备,叱问道:“你想干什么呢?”船长说:“请放松一点。只不过是在招揽一下潜在的客人而已。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知道你们要去西撒克逊,正好与我的商船同路。”好像生怕被怀疑居心不良一样,他又补充说:“多载几个客人总是有利的。”“那么,我为什么要信任你呢?”“旅行者,我可是在这里,工作,很久了。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沃登里克号’的亚沃船长,谁个不夸赞他是一个诚实可靠的人啊。”“好吧,我会去了解的。如果确实,我会回来找你的。”博多说完走了。船长不甘心,似乎一定要做成这笔生意一样,又对着博多的背影说:“我可以给你大折扣!”
最后博多还是选择了“沃登里克号”。他和哲德在港口再次碰面,付了合适的价钱,一起上了船。“沃登里克号”是一艘小小的白瑞丁,一般用作商船。乘客除了哲德和他的母亲、博多、船长,还有几个士兵、水手。船上满堆着货物,虽然人并不多,却拥挤的很。船很快扬帆起航了。
一阵忙活之后,船上的人都闲了下来。。
博多对船长说:“很好,你没有不良记录。”船长答道:“当然。我可不是刚出海的毛头小子。我来往北海几十年了,熟悉这里每一条航道、每一片海滩,知道怎样避开维京人和风暴。”
“啊,维京人,那些肮脏的满身恶臭的海盗!我对风暴无所畏惧,却只祈祷上帝不要让我碰上这些异教恶徒!”
哲德看着说话的人。一个身披链甲、背负盾牌、腰间挎着剑的士兵。他胡子花白,似乎已很有些年纪了,然而依旧身形高大,肌肉壮实,看起来如船上巨大的橡木桅杆一样可靠。
博多说:“你是?”
“一个老兵。就叫老兵吧。我是受雇来保卫这艘船的。哦,多么可悲。从前我在国王军队的行列里,是站在第一排的勇士。现在徐徐老矣,只能为一个船长服务。拿着可怜的薪水,手下只有两个弓箭手。可是啊,我的力量还没有随岁月远去,一剑就能劈开维京杂种的盾牌。”
船长说:“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我会像猫儿一样四处乱转,让那些恶犬永远找不到这艘船。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需要一个勇士站在船头。”
说完,船长又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唉,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小小安慰。除了在临死前做些挣扎,难道还真的能在大海中战胜维京人吗?”
博多说:“这些饿狼为祸坎塔布里亚和整个北海沿岸已经很久。然而他们不会再猖獗下去了。他们一定会灭亡的。”
船长说:“老天······哦,我说的是上帝。抱歉,我们刚抛弃奥丁,皈依上帝不久。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啊,我还从来没见过维京人被打败呢!”
博多警觉起来,他问道:“难道你是一个维京人?”
船长说:“曾经。现在我们都已改信基督了。我发誓从来没有做过那些恶行,先生。您不必总是怀疑我。”
博多苦笑了一下:“即使怀疑又能怎样啊,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了海上,只能把命运交给你。不过,如果谁有半点非分之想,我一定会先把他扔到海里。”
船长满脸堆着笑,说:“当然,当然。”
哲德在一边照顾他的母亲。他听到这样的对话,心中对维京人充满了好奇。父亲被征召去打仗,有时是去镇压农奴的暴动,有时要平定大领主的叛乱,有时和邻近的王国开仗。然而,最多的时候,就是去驱逐登岸抢劫的维京海盗。可是父亲从来不和他们讲战争的事。他在外奔命,回到家里只想着和家人说些种地收获,说些村社里的八卦新闻,这样才能忘记战争的痛苦。偶尔,好奇的兄弟俩追问的急了,父亲或者会长长地叹一口气,然后说:“这些从魔鬼胞胎里钻出来恶鬼!这些贪婪无耻残酷无情的蛇蝎!”然后就再也不说什么了。
维京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小奥利弗没有觉得恐惧,反而充满了好奇,总想亲眼见见那些传闻的人物。现在,哲德听了更多的言论,人们总把那些人描述成无恶不作的强盗,然而又是不可战胜的强敌。这怎能让他平复那好奇心!
于是他突然问道:“维京人真的那么可怕,我倒想见见他们呢?”
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兵恶狠狠地骂道:“小杂种!闭上你那乌鸦嘴吧。如果真的碰上了,你连尿裤子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维京人会把懦夫的小鸟切掉!你这个无知又愚蠢的废物!”
博多止住了老兵的辱骂,说:“算了吧。没有见识过维京人手段的毛头小子是不会知道这一切的。”老兵没有骂下去,却喃喃地说道:“这是一个坏征兆啊!这是一个坏征兆啊!”
哲德心中充满了委屈,他很想争辩一下,然而又找不到确实的论证。自知理亏,只好在一边生闷气。博多过来安慰他说:“没关系的。可你以后要小心自己的言论。渡海充满了风险,船上的人总是很迷信,忌讳提起自己害怕的东西。”
哲德点了点头。
航海是极其沉闷的事。开始时你对一切都感到新鲜,无边无际的海洋,水天相接的地平线,和煦的海风,跃出水面的鱼和海豚,大小各异的小岛,特别开阔明亮的夜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简直能满足人所有对美的想象。然而一天天过去,你局促在只能迈开几步的小舟上,满眼看到的都是水,水、水、无边无际的水,又咸又苦的水,你就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
这样的沉闷环境下,船上的所有人都成了最好的朋友。闲聊成了最有效的消遣。哲德早向老兵道了歉。他有礼貌又恭敬,挽回了老兵的好感,很愉快地拉开了话匣子。老兵藏着一肚子的故事,正想找个聪明又好奇的听众呢。他有时说着自己的种种传奇经历,某战某战的功勋,还有来自各种战友各种添油加醋的异闻,极尽夸张。有时又会一本正经地解释战争的真相,士兵是怎样训练的,军队是怎样组织管理的,阵列如何排布,战术如何形成,这时他简直成了一套战争的百科全书,一览无余地向哲德传授毕生的经验。无疑,这是对哲德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益处的。哲德也了解了老兵的身世。他也曾从普通的士兵做起,因战功得到了一块领地,当了一个小小的领主。然而最终维京人打败了他的军队,杀光了他的家人和臣民,国王也收回了他的领地。他重新沦落到四处做雇佣兵为生。这也是为何他不愿以真实姓名——用他的话说:“我也曾有过显赫的姓氏。如今的境况使我羞于提起。”
哲德有时觉得这个老兵有点像自己的父亲,身经百战,强壮有力,见识广阔,经验丰富,还很迷信。而且,如果父亲没有战死,也该是这般年纪了。是啊,如果没有战死,说不定父亲的胡子也变得花白了呢。哲德这样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鬼,是为什么呢?难道你在可怜我吗?我可不需要。我活的越久,就越觉得人的命运早已为上帝所注定。上帝让我遭受这一切,必有其原由。”老兵微笑着说。
哲德擦拭了眼泪,说:“啊,我怎敢可怜您。我自己也只是个可怜虫,唯有上帝是至高无上的。我只是有些想念父亲了。我常常觉得他和您很像,他也在西法兰克王国服役,也许还曾是您的战友呢。如果真和您这样的勇士并肩作战,那该是多么的荣幸啊!”
老兵哈哈大笑起来,说:“小鬼,你一脸正经,可真会奉承人啊!”他小小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老兵说这些事时,大家也都凑过来听,只为了消遣解闷。只有博多始终一脸严肃,好像遇到什么严峻的事情一样。大家去听故事时,他就站在船头眺望,做些放哨的工作。
有时老兵讲得乏累了,哲德就接替他讲。他也有一大堆为着传教准备的故事。比如种种离奇的神迹或者直接就是圣经里的故事。这些迷信的人显然对此非常感兴趣,也勾起了哲德的热情,几乎搜肠刮肚把自己学到的神迹都讲了出来。他讲的是如此精彩,以至于老兵称赞他说:“小鬼,我看见你头顶的头发比周围的要短一寸,现在又能讲出许多这样神奇的事,难道你是修道院里的修士吗?”哲德连忙掩饰道:“哪里,我只是听布道听得多了。头发是自然秃的。正要去找那个神医一并也给我治好呢!”老兵笑了笑,也没有追究下去。
不闲聊时,哲德会去照顾母亲,伺候她吃些食物和饮水。有时他想和母亲说说话,可是母亲总不能回应他。哲德多想早点找到那个老巫师,治愈母亲的疾病啊。
船在海上走了很多天,一直平安无事。这时连博多也懈怠了,他也加入了讲故事的行列。他讲的都是些宫廷上的权谋诡谲,国家之间的尔虞我诈,有时也讲些宫闱秘闻,王公大臣的桃色事件,只是总把他们的名字隐去,用些字母来表示。
哲德一直觉得博多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直觉告诉他,博多绝不是一个普通旅行者。然而那张嘴严密的很,一丝风都透露不出来。有时,老兵试探地问他:“博多,如果你不是孤身一人,穿的破破烂烂,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国王的重臣呢。”博多却极力推脱说:“怎会。只要你在坎塔布里亚的酒馆里呆上几天,我现在说的这些事,你都能学到更耸人的版本呢。哈哈。”
有次哲德偷偷地问博多:“你要去西撒克逊干什么啊?”博多则狠狠盯他一眼,然后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些蠢问题。”然后离开了。
不过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哲德很欣赏博多,觉得他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胸怀壮志,正直善良,谦虚有礼,见识高超,甚至还可能忠诚可靠,勇于牺牲。博多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他彬彬有礼,孝顺聪慧,感情丰富,并且学识渊博,充满朝气。他讲权谋斗争的故事,复述那些老狐狸圆滑而暗藏杀机的对话,哲德一下子就能领悟这些隐语的玄外之音,而那些粗人还非得明明白白解释一遍才懂。他讲谋略计策,哲德也能很快看到其中深远影响,无须多费口舌。而那些粗人还自以为这些手段愚蠢的很呢。有时月夜降临,众人皆睡去,两人在徐徐海风下、波光嶙峋中,谈起更深层次的东西,历史、政治、哲学和神。只有这样学识渊博、见识开阔的人才能谈的投机。哲德意识到他们都是受到良好教育的人,虽然博多并不如自己这么了解经典著作,然而他丰富的社会经验却足能弥补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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