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镇魂曲》第三章及后续文本内容汇总
- 来源:百度贴吧
- 作者:nicegood1972
- 编辑:宅黑真的骚
在《异域镇魂曲》中,有着海量的文本叙述,充实着这个游戏的世界观,这也是老式rpg的经典做法,也是特色所在。如果将这些文本都读过一遍的话,将在你心中勾勒出另一个世界的全貌。一起来看看由“nicegood1972”分享的异域镇魂曲第三章及后续文本内容汇总吧。
nicegood1972:
这个文本是我以前在某个论坛看到的,但是实在记不得是那个论坛了,我喜欢的游戏及其多,经常去很多论坛,所以想不起来了,连译者都没记住,当时整理他的这些翻译,因为是在论坛贴出来的,非常凌乱,几百页,我花了不少时间挑选,去除了夹杂在其中的,译者的总结和感悟,只保留了完整干净的游戏文本。方便自己阅读。
还是要对那个忘记了的译者深表感谢,我觉得翻译的非常好,至少,非常符合我的阅读习惯,而且译者显然是很有水平的,不是简单的字面翻译,而是深入游戏,所以他当时每翻译一段,都发表一段个人总结、
我在这里把他的总结全部删除了,为的是不误导大家,因为这个游戏,开发者的立场非常客观,没有任何主观因素在里面,也就是说,全凭玩家自己体验,说白了,你心中有屎,你在游戏里看到的就是屎,你心中有佛,你看到的就是佛。所以我们不能被译者的总结误导,因此我没保留,再次向译者致敬!
THE HIVE
[一]
穿过大门,我很高兴终于顺利地离开了太平间。当穿过了这栋建筑的庭院之后我走进了一坐城市。这必定就是平民区,我的双眼被面前的建筑所吸引,这坐城市在我头顶上形成了拱形。我突然意识到这坐城市必定是环型的,莫特,注意到我吃惊的表情,于是解释到:
“这里是法印城,众门之城。法印城是个圆环状的城市,坐落在据说是诸界中心的一坐极高的山上…当然,它是怎么跑到高山上的,还有这个城市为什么会是诸界的中心,还有一些疑问。”
“还有别的吗?”
“法印城为称为『众门之城』,主要是这里有很多可以出入这个地方的看不见的门——几乎任何拱门,门框,桶箍,书架,或者打开的窗户都有可能是一道门,只要知道正确的条件。这取决于你是否拥有打开它的钥匙。”
“我猜最好的理解方式是——大部分的门都在『休眠』,对吗?你可能穿过它们,在它们旁边,走到它们上面,却什么都没发生。每一道门都需要唤醒它的东西,可能是你哼唱的曲调,一块放了整个周末的面包,对初吻的回忆,然后——砰!门打开了,你可以跳进去,然后出现在另一端。”
“例如哪里?”
“任何地方,老大。理论上,任何你想得到的地方,都有一个传送门。这就是法印城受到诸界欢迎的缘故。”正当我从庭院走到大街上时,一个经过的女人向我注视,似乎立刻认出了我;她害怕的后退然后大喊
“过了这么久…混蛋!愿所有厄运降临在你身上!有一天,你会为了你对艾林所做的而后悔…我发誓!”她转身跑开。
我望着她离去,意识到在这个城市里有可能遇到认识我的人,我必须自己保护自己。但是这也是能尽快获得尽可能多的消息的方法,然后我决定询问每一个我遇到的,关于这坐城市,特别是关于法络德。
我又遇到了几个不愿意和我交谈,或者朝我做出驱散邪恶的手势然后不理我的人
显然一个妓女是比较有帮助,在收下了几枚钱币后,她告诉我收尸人聚集在离贫民区不太远的地方,那里被称为拾荒者广场。当我和她说完之后,莫特急忙开口,看上去它对于某件事非常急迫。
“老大,能不能给我几个钱…已经…呃…已经很久了。”
“我根本不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做那件事。”
那个女人插嘴。“密弥尔的价格是两倍…或者其他任何腐败的人种。”
莫特向着满脸疑问的我解释道,“密弥尔是指会说话的百科全书,就是我,老大。”我打算岔开话题。
“不必苦恼,莫特。从她的长相来看,我可能让你少死一次。”这时那女人开始破口大骂。
“希望梅毒吸干你的内脏!你有羊膻味和山羊的品位,而且你还要丑上一倍。”莫特瞪着眼,好象被催眠了一样,而那个妓女发出了一连串的咒骂。在咒骂结束后,莫特安静了片刻后,转身面对我。
“哇,老大。我又学到更多骂人的话了。”它转过头去面对着那个正在喘气的妓女。“而且我坠入爱河了。”在莫特吃吃的笑声中,我转身离开。
虽然我已经知道大概能够找到法络德的地方,但是我还是决定先更多的了解法印城,这样也许可以在我找到他之前填补我过去的漏洞。
我继续询问每一个我遇到的人。一些当地恶棍必定是把我当作容易对付的家伙,因为他们抽出匕首刺向我。当我抽出在太平间里找到的刀子后,我意识到我曾经用过刀子,而且技艺高超。尽管收获了几条浅浅的伤口,但是当我用一个恶棍的尸体吓跑了其他人后,我也意识到我以前肯定杀过人,很有可能杀了不少。
下一个和我交谈的贫民显然被我的伤疤和刚刚搏斗留下的血迹吓坏了,他告诉了我一些我没听过的事情后,我觉得有一丝抱歉,于是给了他几个硬币,他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我们的交易,然后将钱放进长袍。
“谢谢你,先生!但愿痛苦女士的阴影远离你!”这引起了我的好奇。
“等一下…女士?你在说什么?”
“法印城的女主人?你没听过她?你一定是受到祝福,或是更无…呃,对法印城所知不多。”他软弱地笑笑。“痛苦女士的话是法印城的法律。”他想了片刻,“但是她的话不多,实际上她什么也没说。”他小心的望着我。
“不要谈太多她的事,先生…你别想和她有任何交集,或是赞美她,懂吗?我们不要再谈这件事了。谈论痛苦女士是一件蠢事。”
当我来到一坐离太平间不远的小型清除者纪念馆,事实上它仅仅是由四面围绕着中间纪念碑构成的。清除者们站在它的门外,歌唱着他们的『真实死亡』。我好奇的穿过其中一面墙上的拱门,里面有一坐刻满了无数名字的巨大纪念碑。这就是那坐在太平间里我梦境中出现的巨大黑色石柱。关于纪念碑的用途,我询问了那个凝视着纪念碑的家伙。
“它是诸界的墓碑。”他冷笑道,“那块石头上刻着名字的墓园。只希望我的名字可以把这块石头劈成两半。”他指着石柱的底座。“『昆丁』,在那里,狠狠的敲进去,正好可以把那个该死的东西劈开。”
“清除者把死者的名字刻在这块纪念碑…”他指着四周的墙。“还有这个地方的墙。在我看来,地方不够,但是没关系…他们尽力了,几乎一半的名字念不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在这里,特别是他看上去对清除者满怀敌意,而他的回答给了我提示。
“阅读新来的名字,每天试着找一个新的名字,试着想想我是否认识他们,仅此而已。”
“清除者把所有死人的名字刻在这坐纪念碑上?”
“对,他们把名字刻在这块石头上..还有这个地方的墙上。”昆丁冷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计算死人的数量…清除者比较在意活人。”
“活人?”
“对…你知道那些来这里的清除者哀悼者吗?他们不是为死者哭泣,看,他们在为活人哀悼。你必须要求他们为某些可怜的活人哀悼,才有机会跟他们说话。”
“看来死人的价值比任何住在这个坑里的活人高上三倍。”他对着纪念碑点头,“在我的书里,上面的每个名字都是神圣的。”他恢复到他的沉思里,不再理睬我。
当我正打算离开时,一时兴起我停下来和一个清除者哀悼者说,我告诉他我的『朋友』,阿丹,刚刚因为失去了一位至友而痛苦。他答应哀悼他的痛苦,当我离开时一丝微笑爬上我的嘴角,因为我听见阿丹这个名字混杂在他们的哀悼中。
我继续询问着在贫民窟遇到的每个家伙,其中一个有着有趣的故事。她是一个憔悴的裹在破布里的女人,她的头发没有梳理,而且污秽,她的脸色非常阴沉。她的手臂有烧伤的痕迹,右手则是一块融在一起的肉块…看起来好象融化了,就象暴露在高温下一样。我向她致意以引起她的注意。
“要我干什么?”那个女人的口音很重,我不容易听清楚她说的话,“你要我离开?不离开这个城市,我不离开,我不能,试过,这不是城市,这是通往各处的监狱。”
“所有地方?”我问道
“有世界,有…”她的眼里疯狂地发光,“。。下沉的沙,令人渴得发狂的原野,一望无际的世界,你的四肢有了生命和憎恶,沙尘的城市,人民都是沙和灰,没有门的房子,光明之地,会唱歌的风,唱歌的风…”她开始默默地哭泣,但是她似乎没有了眼泪,“还有阴影…那里可怕的阴影。”
“这些地方在哪里?”
“哪里?它们在哪里?”她挥着她的右手,指着城市的外围。“都在这里。门,门,这里到所有地方。”
“门?”
“你!你不知道这件事?”她打量着你,他的牙齿开始格格做响,“告诉你,我会:小心你在这个被诅咒的城市里穿越或接触的每一个空间…门,大门,拱门,窗户,窗框,雕象张开的嘴,柜子中间的空间…小心任何四面围起来的空间。这些都是通往其他地方的门。”
“每一扇门都有一把钥匙,利用这把钥匙,他们会显示真正的本质…拱门变成传送门。窗框变成传送门,窗户变成传送门…全都把你传送到别的地方。他们偷走你…”她举起右手,“有时候门另外一端的东西会将你的一部分当作十一税。”
“这些钥匙是什么东西?”
“钥匙,钥匙的数量和这个城市的门一样多。每一扇门,一把钥匙,每一把钥匙,一扇门。”她的牙齿又开始作响,好象她在发抖。“钥匙是...?钥匙是任何东西。可能是一种情感,一根拿着二十秒的铁钉,想三次的思想,也可能是玻璃玫瑰。”她紧紧闭上了嘴,她的牙齿开始打颤,并眯起她的眼睛。“不能离开…不能离开…”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从…”她似乎略微平静下来,她的眼睛凝视着远方。“从不是这里的地方来,机会是一辈子以前,高兴的哼着一首曲子,走遍两棵倒在一起的枯书中间。树交叉的空间里出现了一扇明亮的门,另一端就是这个城市…我走了进去,来到了这里。”
“你为什么不能回去?”
“试过了!这里所有的门都通往其他地方。”她战栗着,并抓住了她融化的右手,“走过三十几个传送门,有些故意,有些无意,没有一个是对的,找不到路回去…”
“一定有一个传送门能让你回家。”
“连这里都不能离开!这个广场!还有那里,门后的死亡之处在等我!”她指着大门后的太平间,然后转身面对着我,满脸的绝望。“不能到这个城市的任何地方!”
“任何东西都可能是门。任何拱门,任何门,都可能是传送门,不知道钥匙,可能到另一个可怕的地方…”她的牙齿再次打颤,“…要远离密闭的空间,都可能是门,我身上可能有钥匙,但是我不知道…”这让我觉得难以置信。
“你…你不敢走过任何门或拱门,只因为它可能是个传送门?”
她点头,牙齿格格做响。
“你怕这件事多久了?”
“自从上次走过最后一个传送门,就是我的手…”她停了下来,“自从我的牙齿变成…现在已经是第四个十年了。”她的牙齿又开始做响。
“三十年?你已经三十年没有走过任何门?”
她的视线似乎清澈了少许,她望着你,她的牙齿仍在打颤
“如果你能来到这里,一定有一个传送门可以送你回去,只要找到它…”
她微笑,她的牙齿不是因为她冷而打颤…它们在她的嘴里移动,她的牙龈跟着牙齿的移动而扭曲,你在看时,牙齿起起伏伏,好象在彼此交谈。
她向我发出嘘声,“只要不小心走过一个传送门,你就会害怕,我走过三十次,失去了我的手,烧焦了我的皮肤,而且失去了我的感觉。”她看着她的脚。“不要了,不要了。”
“我很抱歉…如果我能找到办法帮助你,我会回来,再见。”
我开始希望我别再答应帮助我在贫民区遇到的每个家伙,我甚至怀疑这个城市产生倒霉蛋的速度是无以伦比的,即使不朽者也会期盼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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